携手调查,波折不断 (第1/2页)
叶铭的指腹轻柔地在滕婉手背上摩挲,那细腻的触感好似摩挲着绸缎一般。
指尖下,那抹幽蓝的光竟似灵动的游鱼般,在两人的注视下欢快地游动起来,蓝光闪烁,照亮了一小片区域。
此时,巷口传来清脆而有节奏的卖桂花糕的梆子声,那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响亮,惊得两人如同受惊的小鹿般,同时迅速缩手。
街边偶尔有黄包车夫拉着客人匆匆而过,车轱辘在石板路上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响,车夫嘴里还不时吆喝着让行人避让。
远处,几个身着粗布短打、头缠毛巾的苦力正费力地扛着沉重的货物,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。
暮色渐渐笼罩,墨渍在昏黄的暮色里忽明忽暗,那闪烁的模样,像极了实验室里那支失踪的荧光试剂散发的光芒。
墨渍散发着淡淡的刺鼻气味,好似在诉说着它的神秘。
街边的店铺陆续亮起了昏黄的灯光,有些店铺门口挂着的幌子在微风中轻轻飘动,上面写着“绸缎庄”“米行”“药铺”等字样。
“先找清水冲洗。”叶铭一边说着,一边迅速扯下衬衫第二颗纽扣。
金属纽扣与砖墙摩擦,擦出了明亮的火星,火星四溅,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声响,同时还伴随着金属与砖石摩擦的尖锐声音。
街边有几个小孩好奇地围了过来,睁大眼睛看着他们,其中一个小孩穿着破旧的肚兜,露出脏兮兮的小肚皮。
滕婉却眼疾手快地用记者证压住他的手腕,急切地说道:“别动,这纹路...”只见证件上的水印正与纽扣暗纹完美地咬合成半朵木樨花,暗红的流光如同灵动的丝线,在两人指缝间缓缓流转,那流光仿佛带着一丝温热。
旁边一位身着旗袍、发髻高挽的妇人,手中拿着手帕轻轻掩着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,悄悄打量着他们。
远处钟楼传来沉闷的七声闷响,每一声都好似敲在两人的心上,惊醒了这诡异而奇妙的契合。
钟声回荡在城市上空,一些人家开始关闭门窗,准备歇息。
偶尔能听到屋内传来大人哄孩子入睡的轻声细语。
叶铭将牛皮纸袋快速塞进风衣内侧,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张管家垂落的袖口。
他心中暗自思忖,这青天白日的绣线还掺着银丝,在这民国环境里,这可不是普通管家该有的奢华装束。
张管家察觉到叶铭的目光,微微瑟缩了一下,这细微的动作被叶铭捕捉到,让他心中的怀疑又多了几分。
周围的人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,似乎在疑惑叶铭为何如此关注张管家的袖口。
此时,一个头戴瓜皮帽、身穿马褂的老者,双手背在身后,摇着头喃喃自语,像是在对这奇怪的场景表示不满。
他们踩着电车轨道往警局去时,脚下的轨道发出“哐当哐当”的声响。
滕婉忽然伸手拽住叶铭的围巾,嗔怪道:“你总这样自顾自下结论?”她扬起的笔记本上,密密麻麻地记着失踪富商三姨太的行程,纸张散发着淡淡的墨香。
页脚却画着歪歪扭扭的简笔画——正是叶铭方才擦拭墨渍的模样。
路上,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,穿着蓝色的学生装,手里拿着书本,一边走一边热烈地讨论着国家大事,激昂的话语不时传入他们耳中。
“刑侦需要绝对理性。”叶铭冷静地按住腰间瑞士军刀的凸起,“比如你今早故意打翻的咖啡,其实是想测试我的应激反应?”他抬脚避开窨井盖的裂缝,却见滕婉已经蹲在那里,用钢笔小心翼翼地挑开青苔。
“看,新撬痕。”滕婉说道,手指轻轻触摸着撬痕,感受着那凹凸不平。
“昨夜暴雨,这道缝里本该积满泥浆。”滕婉继续分析着,那专注的神情让叶铭心中不禁一动。
旁边有个卖香烟的小贩,正扯着嗓子叫卖着:“哈德门香烟嘞,便宜卖咯!”
警局铁门上的铜钉在煤气灯昏黄的灯光下,泛着冷冷的光,那冷光让人不寒而栗。
门口站岗的巡捕,身着黑色制服,腰上别着警棍,一脸严肃地盯着过往行人。
李警员正用裁纸刀削着铅笔,木屑簌簌地落在失踪人员档案上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见到叶铭出示的顾问徽章,李警员故意将茶缸往桌角一推,褐黄的茶渍迅速洇透了现场照片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茶香。
“上月闸北仓库起火,顾问先生怎么看?”李警员用铅笔尖轻轻戳着照片里焦黑的梁柱,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。
警局里,其他警员们有的在整理文件,有的在擦拭枪支,不时传来纸张的翻动声和金属的碰撞声。
叶铭却紧紧盯着他食指第二关节的墨迹——与滕婉手背的蓝光如出一辙。
他心中迅速思索着,在这民国时期,这样的墨迹或许有着特殊的意义。
“纵火犯是个左撇子。”叶铭突然抓起档案册竖在灯前,纸页在灯光下透光,显出重叠的指印。
“你蹭到的松烟墨,正好印在纵火案证人签名处。”他指尖缓缓划过某个名字,“这位王记当铺的朝奉,今早该去码头提货了吧?”叶铭的话语让周围的人都投来惊讶的目光,他们对叶铭这看似现代的推理方式感到好奇又疑惑。
这时,一位老警员坐在角落里,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,烟雾缭绕中,他眯着眼睛,似乎在思考着叶铭的话。
李警员的铅笔啪嗒一声掉在铜痰盂里,那清脆的声响打破了短暂的寂静。
滕婉趁机抽出他胸袋里的巡捕房通告,上面油墨未干的寻人启事赫然画着三姨太的翡翠耳坠——正是她今晨在公馆后巷捡到的那枚。
翡翠耳坠散发着淡淡的光泽,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故事。
旁边的一个年轻警员,好奇地探过头来,想要看看那耳坠的模样。
档案室弥漫着浓浓的霉味,那味道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。
铁柜阴影里蜷着个打盹的文书,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档案室内,一排排高大的铁柜整齐排列着,柜门上的锁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偶尔能听到老鼠在角落里窜动的声音。
叶铭用军刀折射煤气灯光,细长的光斑投射在墙壁上,那光斑随着灯光的晃动而微微摇曳。
当李警员翻找第七个抽屉时,刀光突然在某处停顿——那里有枚带缺口的指纹,嵌在墨水瓶的标签上。
“民国三年产的鸵鸟墨水...”叶铭用指甲轻轻刮下干涸的墨迹,放在指间细细搓出靛蓝碎末,那碎末在指尖闪烁着微光。
“但这瓶盖内侧的螺纹,是德国莱比锡工厂去年才改良的工艺。”叶铭的话让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,他们对叶铭这现代的知识感到好奇。
文书被他们的动静惊醒,睡眼惺忪地坐起来,揉了揉眼睛,嘟囔着:“你们干啥呢,这么大动静。”
滕婉忽然将记者证按在墨痕上,防伪水印竟开始吞噬蓝色粉末,发出轻微的“滋滋”声。
她耳畔的珍珠发卡微微震颤,在墙面投出细密如血管的纹路,那纹路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。
窗外传来几声犬吠,似乎在回应着室内这诡异的场景。
叶铭正要凑近细看,窗外突然响起刺耳的刹车声,如同尖锐的警报声般,惊得文书打翻了砚台。
浓墨泼溅在失踪人员名单上,某个被红圈标记的名字正在慢慢晕开,墨水散发着浓郁的墨香。
警局外,一辆黑色的轿车戛然而止,车门打开,下来几个身着中山装的人,神色匆匆地走进警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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