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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大师们都决定了,就由你来当佛门话事人 (万字章节)

第十八章 大师们都决定了,就由你来当佛门话事人 (万字章节) (第1/2页)

众人直到此时才能看清楚方才那片山林的全貌,虽然这已经很难被称为山地——只剩下一片废墟。
  
  这片废墟整体下沉凹陷,与其说是废墟,不如说是废坑。
  
  除去山林外,还有峨眉派沿途修建的宫观、屋舍、殿宇,都被两人交手产生的余波,摧枯拉朽地毁灭,到处都是乱七八糟、支离破碎的残迹。
  
  在其中还有一条清晰可见的道路,宽有十六丈,延绵极广,足有近百丈,两边平整、塌实、光滑,形成某种高密度的结晶。
  
  厉若海一看到这条道路,便想到了那一座被蒙赤行硬生生打出来的山谷,虽然规模还未有那般恢弘,但是两侧这种结晶的性质,已经极其接近。
  
  这条大道的尽头,是一个坍塌陷落的半球形巨坑,深有数丈,巨坑更是有如晶石玉璧一般,倒映着天边悠悠云影,光可鉴人。
  
  徐行正站在这巨坑边缘处,大战终止,那种有如雷鸣滚滚、连绵不绝的巨响声亦倏然而止,风烟俱净、天宇澄清,一切都显得如此寂静。
  
  静得就像是秋后的一场梦。
  
  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似有似无的梦境中,只是看着那个最后的战胜者,体会着那种难以言喻的震撼感觉。
  
  方才那个问题,在此刻有了答案。
  
  ——不管他究竟是不是神,至少已不算是人!
  
  徐行亦停了一会儿,用于平复自己的伤势,也在抓紧时间,整理从这一战中得到的收获。
  
  这一战,算是他来到此界中,打过的最为凶险、最为刺激,收获也最大的一战。
  
  论真正的根基,经过了六十年沉淀、坐拥“道心种魔大法”、“黑天书”两本神功绝学,又有蒙赤行这种绝顶人物调教的庞斑,还要胜过他一筹。
  
  只不过,比较武学底蕴,却是身具两个世界之武道精华的徐行,要更胜庞斑。
  
  他这一身武学,有太多超越此界武道常理之处,自然也令庞斑料想不到。
  
  在这种级数的强者之争中,光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手段就足以成为杀手锏。
  
  可徐行这一身所学,简直是驳杂到堪称浩瀚,举手抬足,尽是庞斑不曾见过的武道精髓、杀招、绝式。
  
  徐行纵然在单纯的硬拼中占不到太大便宜,却因有如此丰沛的储备,随时能够根据庞斑的手段,选取克制之法。
  
  以“龙象镇狱”克制魔种变化,用阴魔导致庞斑“道魔失衡”,再凭“无法无念”破了庞斑的“魔变”一击,便是最好的例证。
  
  战斗到此处,徐行已经算是把握到了稍纵即逝、难得一遇的战机,即便是如思汉飞那样的高手,露出这种破绽,亦会被他轻取。
  
  但庞斑也不愧是魔门巨擘,功行深厚得超乎想象,徐行哪怕是手段尽出,也最终没能一击功成,只是打出了一炷香的时间限制。
  
  由此,这场注定要载入史册的强者之争,便又进入了互换招式的相持阶段。
  
  在这一步,两人已不再是单纯比拼根基、招式,比较的乃是真正的意志、才情,就看谁能超脱原有限制,再做突破。
  
  真正的决胜要素,就在此刻出现。
  
  徐行通过身、魂二分,以“无法无念”境界彻底激发了肉身中的纯阳拳意,更令神魂也出现了阳刚之气,终于打出了此生最巅峰的一击。
  
  到最后,庞斑虽然决意抛弃道心,不再走阴阳并济、水火交融的堂皇大道,彻底堕入魔道,就连肉身都一并舍弃,仍是败在这至阳之拳下。
  
  不过,庞斑虽然最后失败,但他的“道心种魔大法”,以及自行分裂魂魄的“劫魔天大法”亦是给徐行留下了深刻印象。
  
  尤其是那种从肉身中升华出来的“劫力”,以及庞斑最后展现的“魔极”,更是让徐行颇有兴趣——这样的魔道变化,我又是否能够重现?
  
  只不过在此之前,徐行也要先解决肉身纯阳之气,与浊念魔气相冲突的问题,但他又想到庞斑的道魔互撞互击之招。
  
  若是按照这个原理,他又能否借着纯阳拳意和浊念魔气的冲突,真正在人身中开辟秘境?
  
  一时间,无数武道上的奇思妙想,在徐行脑海中浮现出来,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将这些猜想付诸实践,亲身验证一番。
  
  只不过,这个念头刚一升起来,徐行体内就传来一阵又一阵汹涌如潮的剧烈痛觉。
  
  他也是直到此时,才终于醒悟到,自己究竟伤得多重。
  
  为了应付庞斑那势大力沉的拳头,徐行就算变化繁多,也要以具备“大金刚神力”的体魄为基础。
  
  纵然十成中只有两三成力,真正落到他身上,那也足以造成不可小觑的破坏。
  
  所以,经过数百合的交手,哪怕不计算魔气的侵染,徐行这一身金刚体魄,亦是受创严重,濒临破碎。
  
  更何况,庞斑以另类“魔极”境界打出来的最后一击,虽是没有胜过徐行的“至阳之拳”,仍是将他体内的隐患彻底引爆。
  
  其实现在的徐行,内里早已是骨断筋折、血肉模糊,战力十不存一。
  
  只不过他还有一身法衣做遮掩,又有纯阳拳意隔绝神念探查,才会让人摸不清楚深浅。
  
  只不过,徐行这种手段瞒得过旁人,却瞒不过近在咫尺的厉若海、谷凝清。
  
  见徐行取得最后胜利,言静庵等人相隔甚远、一时又心绪复杂,是以才没有什么动作。
  
  而厉若海、谷凝清则是心系徐行安危,一见他显出身形,便各自施展身法,来到了他身旁。
  
  还没有走近,只是靠近其人周身五丈,厉若海就嗅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气。
  
  厉若海立即回想起来,徐行当初逼出精血,为自己疗伤时,她也曾经嗅到了这样的味道。
  
  不过这一次,香气因为太过浓郁,是以并不显得清新淡雅,反倒是给人一种浓烈之感,可想而知,这一次徐行究竟受了多严重的伤。
  
  厉若海俯下身子,只见徐行的面容上,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苍白,并且在苍白中,还夹杂着些许金光,那都是皮肉下渗出的血丝。
  
  他的呼吸较之以往也越发急促,一呼一吸,都令这种奇异香气显得越发浓烈。
  
  不过,即便伤痕累累,徐行的目光依旧如渊海般平静。
  
  与徐行相逢以来,厉若海也曾见徐行迎战过诸多强敌,可无论哪一次,他都能轻而易举,甚至是轻描淡写的取胜。
  
  在这几次战斗后,徐行在厉若海心中,已经成了纵横无敌、所向披靡的最佳写照。
  
  由于这种印象太过强烈,是以少女虽然明知荒谬,有时却也忍不住怀疑,他会否是一个永远不会累、不会受伤,更不会败的天生战神?
  
  但现在,厉若海至少已经知道,即便是他也会受伤,她看着徐行的纤细身躯,嗅着格外浓烈的香味,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忍心的感觉。
  
  少女不禁单膝跪地,令自己的视线与徐行平齐,再伸出白皙到明亮的纤纤素手,为他抹去脸颊上残存的血丝。
  
  注意到厉若海的担忧目光,徐行扬起脸,咧嘴一笑,夹杂着金丝的血水,又从眼角、鼻孔中淌出来,令那笑容显得无比诡异。
  
  谷凝清随后赶来,看到这一幕,只觉得心头一震,原本明亮湛蓝的瞳孔中,亦四溢出某种类似雾气般,令人琢磨不透的光。
  
  不过,这感觉只在少女心中存在了一刹那,因为另一种更为强烈的担忧,自心底深处涌出,将这种酸涩之感尽数冲散。
  
  谷凝清虽然不知道,这香气是来自于徐行的精血,却也从这一幕中,看出这位高深莫测的小弟,究竟伤得如何严重。
  
  她深吸了两口气,才强忍住惊呼的冲动,目中却仍旧浮现出无比深沉的忧虑,小声问道:
  
  “小弟,你……”
  
  徐行当然看得出两位少女对自己的关怀,心中一片温暖,只是恍若无事地抬起袖子,抹了把脸,微笑道:
  
  “些许小患,不妨事。庞斑这厮毕竟活了六十多年,牙口锋利些,也是正常。”
  
  谷凝清当然听得出来徐行在开玩笑,不过她如今,却没有丝毫嬉闹的兴致,只是看着徐行,沉默不语,心中思绪万千,颇为复杂。
  
  徐行见她不说话,又回过头去看厉若海,语气欢快,仿佛邀功一般,开怀道:
  
  “这次,总算是给你报仇了吧?”
  
  说这句话时,徐行那的深邃眼眸,在炽盛阳光中显得无比透亮,目光和阳光汇成一股融融暖意,飞淌进了厉若海的心底深处。
  
  少女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,喉咙像是凝固了,浓重的担忧中掺杂着懊悔,不断地激荡翻涌,拍击着她的胸膛,几欲破体而出。
  
  其实厉若海知道,以徐行的性情,就算没有自己,也绝对会找上庞斑,他们都是走在同一条道路上的武人,在路的尽头,终会相遇。
  
  但少女就是为此而感到懊悔和愧疚。
  
  这种情感毫无由来,却难以抑制,更在顷刻间填满了她的胸怀,并且激荡至四肢百骸,乃至身躯的每个角落。
  
  厉若海甚至回想起来,当初小弟惨死于自己怀中的景象,以及那种温热身躯在手中逐渐变冷、变凉,再变得有些粘腻的触感。
  
  就在她心神恍惚时,徐行已伸出手,揉乱了厉若海的秀发,他佯装不满,摇了摇头,叹道:
  
  “搞那么沉重干嘛,我又不是死了,对咱们武人来说,这不是家常便饭吗?”
  
  被徐行这么一说,厉若海亦反应过来,对他们这种渴望在生死中取得突破武人来说,与强敌浴血厮杀,身受重伤,本就是必经之路。
  
  既然人还活着,又何必如此在意?
  
  最起码,在今天之前,厉若海一直都是这么想、也是这么做的。
  
  但是看到徐行为了自己的事而受伤,她却觉得极其难以接受。
  
  想到这里,厉若海心中再次浮现出那种曾经让她极不舒服的感觉。
  
  此时两人已近在咫尺,那是连鼻息都会交织于一处的距离。
  
  从徐行的角度看,厉若海那张完美的面容上,在慌乱中更添了几分以往没有的柔弱,紧绷双颊亦泛起血色,眼波流转,意味莫名。
  
  过了一会儿,少女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、锐利,柔弱之感尽数褪去,化作一片耀眼的明艳。
  
  她深吸一口气,双手按在徐行的肩膀上,站起身来。
  
  厉若海拍了拍劲装,然后居高临下地俯瞰徐行,朝他伸出一只欺霜赛雪、羊脂美玉般的纤手,语气中带着罕见的严肃。
  
  “庞斑之事,算我欠你。”
  
  徐行一听就知道这小姑娘在纠结什么,心中暗叹一声,没多做解释,只是晃了晃脑袋,握住了她的手,语重心长,柔声道:
  
  “江湖中的人,相濡以沫、同舟共济,怕谁累谁,便不算是个真正的江湖人,何况是你我?”
  
  徐行说这话时,不由得目露感慨。
  
  一个有很多怀念的人,才有这样的感慨。
  
  一般来说,厉若海对徐行的目光变化,都很敏感,只是看到这一个眼神,就足以确定很多事。
  
  可现在,少女却被那一句“何况是你我”,如醇酒般深深地温暖着。
  
  她虽然没有表露出来,长长的睫毛却忽地低垂,微微颤动,挡住了女儿家的眼神。
  
  就在这时,谷凝清忽然凑了过来,一把从后面抱起徐行,她上下打量着徐行,最后才用一种不服却不得不服的口吻,深深一叹道:
  
  “小弟,我同行这么久,我居然一直没有看出来,你是这么油嘴滑舌的人!”
  
  徐行在她怀中,抬起头,仰视少女那张痛心疾首的俏丽面容,小小的圆脸上满是疑惑。
  
  “啊?”
  
  谷凝清却不理会他的疑惑,双手抱得更紧,徐行甚至可以感受到,这具娇躯的微微颤抖。
  
  通过这种颤抖,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少女隐藏在嬉笑神情下的另一种情绪——那是不安。
  
  或许是因为厉若海已经用过于严肃的方式,表达了自己的担忧,谷凝清才选择了用这种方式,表达她独有的关心。
  
  想到此处,徐行反倒是板起脸,冷静道:
  
  “撒手。”
  
  谷凝清微微鼓起腮帮子,不满地嗔怪道:
  
  “和若海就是不怕谁累着谁,和我就是这么说话,你也太过分了。”
  
  徐行平静道:
  
  “想我现在就死,你可以抱得更紧些,到时候就永远不怕累了。”
  
  谷凝清虽然听出来他在开玩笑,还是不敢再有动作,乖乖把徐行放到地上,才跺脚道:
  
  “本姑娘心善,今天先不跟你争。”
  
  厉若海在一旁,看着两人谈笑风生、嘻嘻哈哈的模样,眸中掠过一抹不为人知的羡慕,就连刚刚感受到那种暖意,都淡了些许。
  
  直到此处,远远旁观的言静庵,才终于带着了无、了尽来那个人,走到徐行身边来。
  
  这三位堪称正道柱石的宗师,如今光论外表,甚至比徐行还要狼狈。
  
  了无、了尽虽然看似全身无伤,眼眸里却布满了血丝,好像下一刻就有血水就会从眼眶中淌出来。
  
  两人本来都是风姿极佳,气度卓然,如今却显得显得异常疲惫,脸色灰败无光,虽然体型没什么大的变化,却给人一种形销骨立,精元空虚之感。
  
  言静庵则要稍微好上一点,虽是云鬓散、衣袍乱,青丝披散,却令那窈窕有致、曲线曼妙的绝美身姿若隐若现,更添一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韵。
  
  这位受白道武林敬仰,令十八派俯首的慈航静斋之主,竟然全无雍容贵气,一举一动、一颦一笑,都洋溢出盎然的生机与活力。
  
  好像她不是一位遗世独立、俯瞰人间的仙子,而是一名落落大方的江湖侠女,只俏生生地往那里一站,就令厉若海、谷凝清移不开眼睛。
  
  言静庵看向徐行,双手抱拳,诚心实意道:
  
  “徐宗师援手之恩,言静庵在此谢过。”
  
  言静庵?
  
  这个名字一出,厉若海便下意识地眯起眼,谷凝清的目光中,也多了一抹惊奇意味。
  
  厉若海之所以能够在十七岁这个年纪,闯下偌大名头,肯定有一部分原因,是由于她那肆无忌惮、百无禁忌的作风,以及对武学和战斗的狂热。
  
  但这种人,在江湖中并不少见,为何独独厉若海能够脱颖而出?
  
  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厉若海也知道,最重要的原因,是因为她那堪称完美、毫无瑕疵的面容。
  
  在这个赛道上,她唯一的竞争者,便是眼前这位慈航静斋之主。
  
  因此,厉若海对言静庵这三个字,有近乎本能的敏感。
  
  她虽然从来不以这张面容为傲,内心深处也忍不住好奇,究竟是怎样风华绝代的人,才能和自己相提并论?
  
  现在这个答案,便出现在她面前。
  
  真正见到言静庵后,厉若海便不得不承认,虽然两人的身姿、面容皆是难分轩轾,各有千秋,但是比起气质过于凛冽和冷傲的自己,的确是言静庵更容易受人欢迎。
  
  徐行也扬起脸,上下打量了一番,这个享誉江湖的奇女子。
  
  在原著中,几乎每一个见过言静庵的男子,都不禁为之心动,毒医烈震北如是、魔师庞斑如是,就连至情至性的“覆雨剑”浪翻云,亦不例外。
  
  对这样的一个人,徐行自然不禁好奇,并且,他前世读书的时候,就有一个疑惑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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